吻剑

我不适合建小号。最后还是回到最初的号了,把一年多前写的策羊小段子转过来囤着

醇白行星:

▪浑不吝胆儿肥军爷x没有感情的剑纯道长
 ▪摸鱼  想到什么写什么

#褚辞x段如霄#

    看着褚辞状似不敌地靠躺在墙边,段如霄微微皱眉:“方才你并未使出全力。” 他上前两步抬手一挽,剑尖堪堪抵住对方咽喉,冷眼一睨:“再战。”

    褚辞被剑挑了下巴也不惧,似是笃定段如霄此时不会杀他,侧脸避过锋芒,浑不吝地咧嘴一笑,血腥气尽数喷洒在泛着寒光的剑刃上,留下一层潮湿的雾。

    他掀起眼皮抬头一望,略有些哑的声音带上七分委屈:“段道长,好疼啊。”

    仿佛是为了印证这句话的真实性,褚辞又状似虚弱地咳了两声。粗粝的指尖顺着剑身一寸一寸地抚上去,动作缓慢得近乎旖旎,且在段如霄冷冽的注视下还不知收敛,得了寸便进尺,狼一般的目光紧锁住面前人,偏过头在剑背上印下湿润的一吻,而碎霜平稳如初,未有丝毫颤动。

    段如霄看着雪白剑身上的那一抹暧昧血印,意味不明地发出了一声冷笑。他蹲下身与褚辞保持平视,狭长清冽的眼里盛满点点寒芒,该是被褚辞捉弄得相当恼怒了,段如霄竟缓缓勾出了一个笑容的弧度,却并非春风如沐,更似凛寒骤降,挟就肃杀的风霜。他盯着褚辞,一字一句地轻声说:“很痛?褚将军,贫道还可以让你更痛。”

    褚辞感受着离自己命门更近一寸的锋刃,仍是温柔一笑,喉头轻微滚了滚,压着嗓音低声喃语:“道长,你再这样对某笑,某可就忍不住要……轻薄你了。”

    剑意突生!

    碎霜刺上坚硬的盔甲发出清脆的哐锵声,褚辞瞬时敏捷地翻身后滚三尺,哪里还有刚刚的虚弱样子,他迅速翻身上马,长枪在月色下划出暗红微芒。

    褚辞大笑两声,目光里皆是明目张胆的觊觎,他应道:“某身经百战,从未避战,在下褚辞,请赐教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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